那么轻易就得到了乐团的职书，哪怕只是替补乐手，也安稳许多。

    “……表哥，你对低劣的人就如此宝贝吗？”

    “月白先生……不如我们就比一比好了，也没什么损失。”方黎说。

    他很讨厌这被误解的觉，有些人藏在暗，因为一些蛛丝迹编排故事，煞有其事的，不了解他的肯定会以为他就是这么个卑鄙无耻、靠攀附权贵上位的“低劣的人”。

    的确如此，工局乐团的正式工作是最好的通行证。

    对方瞬间怔在原地，嘴嗫嚅着半晌说不话来。

    “方黎这些‘三脚猫功夫’都是我教的，如你所言，倒是我给你丢人现了不成？”

    “胡闹。”谭诺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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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黎也急了：“……你！！”

    白的语气了来，但是他明显不想轻易认输，所以想了这么个古怪的主意。

    说到最后的时候，方黎注意到谭诺的视线越发的温柔，显然，这个人认可他所说的。

    “表哥！表哥求你了！我真的需要这次机会！”

    此时的形势已危如累卵，这座城市虽说仍然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这不过是幻梦一场，任何人在枪炮面前都会显得弱小可怜。

    “我不是什么恶人，而且你说的那些传言都不是真的。我的确贫寒，但我努力学琴，是有资格和月白先生这样尊贵的人往的。”方黎越说越想哭，他忍着鼻酸，压抑着颤抖，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认真，“我请问，你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怎么知我是怎样的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谣言止于智者，我看你啊……并不聪明。”

现了！”

    而且对方提到了父母……说实话，对于一个孤儿来说，这无异于一记重拳打在，任是再无，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另一边的方黎，实话说，他的心里更加难过。

    “你……你既然说你努力，那不如我们比一比，看看谁能力，就谁和表哥合作。”

    白彻底僵住了，那双不可一世的睛，此刻竟沁了星泪。

    白突然抓住谭诺的手，从在上变得卑微了许多。

    他也知了，为何白会如此恨自己。

    “你若再言诋毁，便给我去。”谭诺低声斥。

    “机会？”谭诺问。

    方黎算是听明白了，也理解了。

    只见谭诺忽然朝他轻轻摆摆手，虽然生气，可他还是立刻心领神会地住了嘴。

    “我实话跟你说，我来这里就是想争取一个机会能去利。你知，现在形势张，有工局乐团的工作就可以去利学习，我……我只能这样才能把爹娘接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