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谭诺看起来丝毫不慌，只见他对孩们安：“不要害怕，很简单的。”

    忽然，刘文上前担忧地问：“月白先生，孩们都没训练过，您还是……”

    谭诺微微一笑，笑容优雅洗练：

    “信不过我吗？”

    雨前宁静（民国回忆）

    方黎略有些无奈，谭诺竟然还对刘文有敌意，属实让人莫名其妙。

    不过这人面带微笑，除了他之外，连刘文都察觉不什么异常。

    “当然相信、当然相信了！”刘文忙不迭地说。

    “相信便好。”谭诺说罢，忽然转对方黎说，“你也准备好。”

    那吻，虽然方黎从来没有参与过排练，但也能清晰地受到隐藏其中的威严。

    他不禁直了腰：“好。”

    旋即，谭诺给孩们制定了合唱规则，的确很简单，是连都方黎想象不到的简单。

    他让一个人唱，其他人负责唱一个单音“啊”，作为和声。

    即便是没有合唱经验的孩们都能快速掌握，所以不过几分钟，他们就临时组建成了一个小型合唱团。

    方黎虽说很相信谭诺，但是谭诺又不是神仙，这么快就组成的合唱团怎么可能靠谱？

    然而很快，他就被前的一幕惊呆了。

    刚刚还混不堪的合唱，竟然变得天籁一般悠扬动听。

    方黎怔在原地忘记了动弹，若不是谭诺一记刀飞来，他甚至忘记自己才是比试的主角。

    他重新演奏起那首《送别》，搭童声合唱，竟诠释一幽婉、纯粹的。

    而方黎也是第一次作为乐手被谭诺的指挥，那人只在关键的乐句偶尔提醒，会提前一两拍，非常及时，使得他们的表演无比畅自然。

    很快，路人都被引了过来，注意到他们的人越来越多。

    白那边变得空了些，虽然被人群遮挡，但是方黎还是察觉到，对手似乎不再从容不迫，乐句变得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