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

    看到谭诺朝自己轻轻摇了摇，方黎虽心有不甘，但还是闭上了嘴。

    “您说得不错，的确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怎样都与旁人无关。”谭诺对他的父亲说，“白的事还是尽量让他自己争取，不是我不想，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住。”

    “……你为人也不要过于死板了。”谭老爷的语气明显了几分。

    只见这人的视线迅速扫过茶几上的那一摞剪报，轻咳两声，继续：“而且我也不是那胆小怕事之人，谭家的产业你不用心，我自有主张。”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谭诺颔首回。

    “你若有手段，还是想办法将白家和你母亲送去。”

    说着，谭老爷的视线突然转了过来，方黎猝不及防与之对视，表有些僵。

    不知所措中，他慌地咧开嘴，一个尴尬的笑。

    余光中，他看到谭诺的嘴角上扬，笑得他莫名其妙的。

    “你，方……什么……”

    “我叫方黎，谭老爷。”

    “无所谓，”谭老爷的表依旧嫌恶，“我只想提醒你，年轻人要懂得好自为之，得到了想要的，便要及时收手。你这低的人，若登得太，跌回去的时候，必然摔个血模糊。”

    “他不会跌回去，”

    谭诺笃定地说。

    “”即便真有那么一天，也有我陪着，您不必替他担忧。”

    这一席话，让对方彻底无言以对。

    离开公寓的时候，方黎注意到，谭老爷的神虽然嫌恶依旧，但也缓和了几分。

    方黎即便不服气，但碍于那是谭诺的爹，只能保持着礼貌僵的微笑护送老爷离开。

    等人走后，他站在原地，整个人僵得好像一木。

    手脚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