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黎却震惊得说不话来了。

    他轻叹一气，说：“说这些也没用了，叶小也了选择。只是杜庞……他带克拉拉来这边，没有达到目的，大概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小到现在这一步，站在她的角度并不是最优解。”方黎说。

    “……叶小亲承认了？”方黎有不相信。

    方黎没有回应，因为不想再在叶君歌面前提及杜庞。

    “喝成这样，也叫走来？”方黎难以理解对方的思路。

    不过媒依然很多，叶君歌在这里喝闷酒，很难不被拍到，所以直到典礼结束，他和陈亭都没有离开这张餐桌。

    可谭诺却摇了摇：“其实从她被杜庞安排明念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

    方黎有些哑然。

    “他妈的。”

    等众人离去，只剩他和谭诺两个人的时候，他终于低，小声骂了一句：

    “母亲说的不错，君歌很快就能走来，”谭诺认真地看着他，柔声说，“或者说，她已经走来了。”

    谭诺没有回应，而是蹙起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黎恍然大悟。

    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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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歌在谭家的这段时间，和刘颖东几乎没有，这是很异常的。我想大概率这人之前已经有所察觉了，只是碍于君歌对他还有价值，并没有声张。”

    有三个人陪着，怎么也不可能被编排什么难听的绯闻。

    他们离开饭店时太已落山，天空变成藕荷与紫的渐变，而且此时已秋，夜晚的风带了些凉意，让人格外清。

    叶君歌有了些醉意，方黎几人送她上车的时候，她竟有些人事不省，如此英姿飒的女，此刻却令人心疼，所以就算她提再多要求，也只有满足了。

    谭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竟有些旁观者的释然。

    “……什么意思？”

    “刘颖东？”方黎不解地问，“他了什么？”

    “她其实是在祭奠过去的自己，”谭诺望着远方，表有些怅然，“只可惜，我有你的救赎，她没有，只能自己走来。”

眉反问：“怎么？你还希望他待到什么时候？人贵有自知之明，本来就是不速之客，及时离开，还能留着面。”

    “u盘里的信息就是她窃取的。”

    可眉却依然蹙着。

    方黎关上车门前，陈知秋微笑着说了句：“不用担心”，他才了，算是放心。

    他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脑有些混。

    “没有，”谭诺回答，“但是，杜庞和刘颖东的行为已经说明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