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当然明白“动向”是什么意思，但碍于合作的事还是秘密，实在没办法在这里多说什么，只好佯装好奇，问：

    程缨随后说了一个名字。

    “我听我爸说，这导演和杜庞关系不错，好像要拍一新戏，和黄导的电影有类似，所以……黄导现在很焦虑，正到寻求新的投资，让电影全方位的碾压竞争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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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动向？”

    恢复了排练、演，那些顺理成章且毫无波澜的生活。

    的确，那位导演确实很火，可这与黄导有什么关系？

    他其实觉得，如果杜庞就此收手，或许就能相安无事去。

    “你知不知有个导演现在特别火？”程缨问。

    “我能理解他的心，”方黎说，“等了那么久，担心被人截胡也是正常的。”

    方黎能够理解，所以并没有埋怨对方的意思。

    不过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他天真的一厢愿罢了。

    方黎笑：“江湖百晓生又知什么了？”

    方黎一时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注视着角落的萧影，半晌才沉声说：“……是啊。”

    “我觉得他人很好，只是……”程缨看起来有些难过，“他站在中间也不好。”

    方黎有些诧异，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问：“什么导演？”

    程缨翻了个白：“买了我就喝，再说了，我也回请过。”

就多了，还经常请乐团喝茶什么的。

    不过，杜庞似乎没什么动作，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着。

    如此看来，黄导的妥协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

    程缨有次趁人不在跟方黎吐槽，说：“还不是担心空降首席把到手的位置抢了？”

    观众守则

    他虽然没有放松警惕，但也希望就这样平静去，毕竟良竞争、百齐放才是最好的。

    “……也是，”程缨脆坐到他边，然后用神示意一，说，“你惹他了？”

    程缨白了他一，继续说：“我听说，黄导最近似乎有别的动向。”

    “不过，我听说一件事。”程缨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方黎知程缨说的是萧影，摇了摇，说：“没有。”

    方黎甚至有觉，生活已经重回平静——

    方黎双目圆睁。

    方黎笑：“你还喝着人家买的式呢。”

    他希望这个人不要再什么幺蛾，毕竟谭诺就算再财大气，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萧影的女友莫红叶因为之前鲁米诺的帮助，现在和杜庞的关系很好，她作为艺人，确实不应该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