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还有几分怀疑，却没有继续问。

    注意到谭诺在看他，那双睛显然看透了他的心思。

    “……小心开车。”方黎提醒。

    谭诺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开车，不过很快，方黎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也不是排练厅，反正不是任何他熟悉的方向。

    “我们要去哪儿？”方黎问。

    “容我卖个关。”谭诺说。

    方黎翻了个白，直言：“你关卖得还少吗？”

    谭诺轻笑一声，没有辩解。

    车没开太远，这里距离排练厅很近，是一栋漂亮的法式建筑。

    方黎默许对方卖关，也就打算让他卖到底，所以直到别墅，他也没有开。

    “不打算问一问吗？”

    到最后竟是谭诺先忍不住地打破僵局。

    “卖关嘛，我要合的。”方黎说。

    谭诺的表颇为无奈：“太合了。”

    方黎有得逞的窃喜，心你也有今天？竟能栽到我的手上。

    “好吧，”方黎耸耸肩，算是见好就收，“这是哪里？”

    “它现在还没有名字，只是初形，哦对了，”谭诺回答，“之前那个电影宣传视频，就是从这里发去的。”

    方黎恍然大悟。

    “这里就是你创立的公司？”他惊讶地问。

    谭诺摇摇，说：“算不上是我创立的，这里面有许多人的份，我最多算是个牵人。”

    不谈亏欠

    “无论是牵人还是别的什么，你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