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撞傻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没以前讨厌了。

    正想着，耳畔钻一句。

    “坐骑！”

    褚柏栩神刹那变得凌厉非常。

    错了错了！

    还是很讨厌的。

    他起袖就准备再次手拿人，陆眠抓着陆凛，像是抓着自己的保命符，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中间隔了一个陆凛，褚柏栩逮不到人，很有些孤立无援。

    同小沙弥问完话的褚夫人见此景大笑声：“弟妹，你看，孩们在一起怎么都能玩到一块。”

    看着三人闹作一团，陶柔绚也不纠正她的称呼了，个笑，“那我们过去吧。”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她二人去参拜即可。

    褚夫人颔首，将儿带来本也不是让人陪着一起香的。知对方脾，去恐是坐不住，褚夫人亦不想带着人去，以免怠慢了佛祖。

    待两人香来，几人已不见踪影，留在原地的侍从走过来，告知三人去了寺庙禅院后的竹林。

    两位夫人相视一，抬脚往竹林行去。

    -

    竹林中，陆眠趴在小空地的一块大石上摊饼饼。褚柏栩双手在腰间蹀躞带上，笑得意气风发，“臭小，知错了吗？”

    陆眠不看他，地盯着陆凛。

    “不许帮忙！”褚柏栩就知他要求救，连声。

    陆眠气呼呼的，“凭什么！”

    不就是想让人给他当一回坐骑试试飞一般的觉吗，为什么追着他不放。仗着陆凛在帮自己，陆眠对着褚柏栩就吼：“我又没有急支糖浆！”

    “什么浆什么糖？”褚柏栩纳闷。

    陆眠不理他，一只手攥着陆凛的袖摆，他还记得后者不喜肢接，刻意避开了陆凛指尖。

    陆凛垂目撇了，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耳边是少年低低浅浅的嘟囔声，带着抱怨，尾音温，挠得人耳尖发。

    手上的袖被拉了拉，陆凛低眉，陆眠仰起脸看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