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卿抬看他，没跟着他的思路走：“四年前被咬的，我二十岁谈没谈过恋你不知吗？”

    苏恕间一哽，顿时没了虚张声势的劲儿，四年前他还在上初三，沈聿卿大半时间力给了他，边别说人了，连阿猫阿狗的影都没有。

    苏恕站着想了片刻，一声不吭地回房间睡觉，临上楼梯前他没回，只留一句。

    “没事早睡觉。”

    楼上响起很轻的关门声，沈聿卿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客厅的吊大亮着，扶手上的毯挤沙发的隙。

    沈聿卿的视线停在苏恕刚才经过的地方，直到手机一声嗡动，才起回卧室。

    可没想到，他才走一步就碰到了个不明。

    被误伤的盘在原地了个舞，叮叮咣咣响个不停，而地板上依稀可见几个飞来的西瓜籽。

    显然是苏恕吃完了顺手扔这儿了。

    沈聿卿忍住上楼把苏恕喊来的冲动，捡起“活来”的盘放到厨房。

    ——

    整座城市告别秋季迈寒冬，十二月以来的温度骤降，一学期的课程也慢慢走到尾声。

    临近上午九，何氏集团大楼的员工大多开始上班，苏恕撑着坐在办公椅上昏昏睡。

    哗啦一声，右手边的饮机响了，邓宇拍了他的椅：“又熬夜了？”

    苏恕困得发沉的动了动，他支起脑袋，嗯了一声。

    想起前几周苏恕午休赶学校小组作业的经历，邓宇略微同：“你这也太拼了，期末了你请个假吧，华哥很好说话的。”

    苏恕没说请不请假，等脚步声远了，他又一栽去，其实像他这大一实习生，一周本不可能来五天，工作日能来两天就不错了。

    邓宇以为他是为了丰富简历才实习的，原因只有苏恕本人知。

    没等几分钟，桌面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敲了几，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