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抱枕又躺到沈聿卿的上，沙发扶手旁边有一本杂志，不知是谁随手放的。苏恕盯着杂志走神，脑一会想着李宥的事，一会又想别的。

    直到一声震动引了他的目光。

    忘了茶几上放的是谁的手机，他随手一拿，没多想。今晚的氛围太舒服了，让他整个绪都松懈来。

    所以当他毫无防备地看到沈聿卿手机的日程提醒时，心不可避免泛起酸意。

    “你过两天……”

    声音顿时哽住，他该说什么？他该问什么？

    再开就是明知故问了，他知周昭的忌日沈聿卿每年都回去。

    主动讨吻

    临近周昭忌日的几天,苏恕一反常态地没往沈聿卿边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李宥这里躲着。

    大中午的，刚租的办公室空旷旷的,只有几张凌的桌椅。

    李宥一来就看到椅上靠着一个人,黑帽扣在脸上,一小截白净的肤,脚脖大大咧咧地搭在另一条大上。

    桌前的电脑还亮着，显然是刚休息没一会。

    “不吃饭了？”李宥问。

    苏恕没睡着，一早就听见了脚步声,他没挪地方,有哑的声线从黑帽传来，

    “不吃,没胃。”

    李宥听他声音不对,放手里打包好的饭菜。

    “好歹吃，要不然午扛不住,你是不是冒了？”他说,“我给打电话你手机关机,随便买了,这菜是辣的，你，先别吃了。”

    苏恕掀开帽,眯着适应了会儿刺目的日光,说了句“没事。”把桌上的零七八碎推到一侧。

    糟糟的桌面留一小片儿空地,旁边几个瘪了的烟盒格外显。

    李宥还认真地数了，一共五盒。

    “这么霍霍自己,你不要命了？”说完，李宥又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