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追究责任，那我们得都不好，我注意到咱妈的况不对,却没和别人说。咱爸也是,光顾着工作不顾着家,其他人你还要我一一举例吗？”

    后面的话沈聿卿没再多讲，他用了劲儿，把沈聿朗拽起来，郑重：“我和你讲这么多，不是让你天天借酒消愁的，我没有怪你，咱爸也不怪你，如果妈在的话，她也不会怪你。外公打你是因为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气昏了。”

    再加上今晚廖哥顺提到当年他妈车祸的那次,所有他不知的过往都被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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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哥很少生气,除了之前他们几个淘小差拍同学的照。

    堪称问的话让沈聿朗徒劳地张了张嘴，一声音也发不来。

    “怪你什么？”

    沈聿卿弯了腰，把手搭着沈聿朗的肩。

    两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沉默了几分钟。沈聿卿看不去了，“家里人没和你说，是怕你多想，如果你怪我瞒着你，我没话讲。今晚咱们把事摊开讲，妈当时病了，她神压力很大，爸又忙，那个时候我们没注意到她，至于……那晚的事只是一个爆发。”

    沈聿朗愣住了，他第一次听他哥讲车祸的过程。

    他停顿了一，语速明显变慢，“爸一开始也没告诉我，后来我问余曳的老师才知妈那阵很可能现了幻听和幻视，包括车祸那一晚，她发病的时候没认我来，所以她不是故意……”

    “那就回去好好睡觉，别在这里耍酒疯。”沈聿卿不动声地往楼上看。

    沈聿卿看了一他的脸，睑红了一大片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聿卿忽地叹了气,抬看了楼上,然后看向蔫里蔫气的沈聿朗。

    如果他哥真和外公离开,就代表他可能会因为他爸的工作调动不断的转学。

    “哥，我没这意思。”沈聿朗哑声反驳。

    沈聿朗如今回忆起来,说不上亏欠他哥，心里总觉得差了什么。

    过了半晌，沈聿朗手撑着台阶站了起来，讷讷解释：“我没怪外公。”

    沈聿朗丝毫没察觉到他哥哥撵他走的心思，坐在楼梯台阶上没挪地儿。

    他是觉得自己错了，没想把责任往别人上推。

来,沈聿朗大了,他才知他妈事的那几年，他爸的工作变动很大。

    虽然两人是亲兄弟,但他俩无论是格，还是相貌上都不太像。家里人以前还开玩笑说弟弟和哥哥反着，他们也不会因为太像分不清谁是谁。

    “小朗，别陷在过去里。”沈聿卿轻轻一笑，捶了他的肩膀，“大了，以后你娶……有人了，要好好对人家，好好照顾家，别走咱妈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