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卿也跟着笑，促他，“快说。”

    沈聿卿在黑暗里附和似的“嗯”了一声。

    太让人安心的环境让苏恕张不起来，本来正经的事说到最后成了枕边人之间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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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散的光照苏恕的脸上，他缓慢地转动珠，又很放松地躺回沈聿卿的怀里，他用那只健全的手去摸沈聿卿的膛和腹肌，压在被里的声音几不可闻。

    没等他掀开被往里钻，沈聿卿已经把他搂过去了。

    “陈勇他不算坏人。”

    苏恕得意劲儿还没过，就听到沈聿卿问他，“今天去哪儿了？”

    苏恕，不知有没有听去，然后往床里边一躺，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过来睡觉。”

    两人靠得很近，说话的角度也是恋人亲昵的视角，甚至可以受到对方的呼和上的温度。

    苏恕：“？”

    后来，他窝在车里把作业写完，才算了事。

    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过于安静，沈聿卿把床边的手机递给他，“午我想去接你，他们说你今天没来。”

    一时间苏恕有拿不准沈聿卿的态度，毕竟沈聿卿以前就不愿意他主动去找陈勇那些人，还为了他逃课的事，扔过他的作业本。

    短短八个字说得苦大仇的，仿佛被地主剥削到没有自由的辛酸隶。

    视线里忽地一暗，苏恕支棱着脑袋等了一会，沈聿卿躺在了另一边。

    说完，他才发现沈聿卿一直没说话。

    苏恕试图把这事掰扯明白。

    “我说实话，你别说我。”

    收拾了碘伏和棉签，沈聿卿猝然打断他，问：“怎么突然提这个？”

    更何况他之前就去过。

    沈聿卿被他的笑晃了，“连续好几天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我又不傻。再说了，你上不写老家是哪儿了吗？”

    苏恕不知沈聿卿心里的想法，看着沈聿卿检查他的手，动了动嘴继续说：“第一次是我过世，你把我从老家带来，我那会儿好像是烧，你背着我去医院，然后我刚退烧就要洗澡。”

    苏恕不明显地笑了一，笑容很浅很浅，“没什么，就是好奇你怎么知我会发烧，还有你怎么找过来的？那天还着大雪。”

    他迟疑了片刻，在苏恕的记忆里这是第二次，而在沈聿卿记忆里不是。

    苏恕听着他偶尔传来的震动，把今天的所见所闻汇报得一清二楚，包括陈勇因为故意伤人狱，陈勇的妻，和他主动留钱的法。

上苏恕在浴室就得快半了，沈聿卿关掉风机时，正好听见苏恕的话。

    在这儿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