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角们剩的寿命。”

    比如陆之川，他原本能活到80岁寿终正寝，但是他在28岁这一年被折磨到神崩溃，试图自杀。系统评估后就会面和他签订合同，收取他大概三分之一的寿命作为报酬。

    陆之川眨着睛：“担心呀，但是我相信哥。”

    系统数据微微波动，没说话。

    系统答得糊不清：“这是主系统的保护机制。”

    如果不是恨到极致，谁会选择连命都不要了？

    “……原来是和妈妈有关，”陆洵喃喃，“检测度为什么越来越低了？”

    陆洵问：“是什么？”

    “嗯，”陆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许愿了吗？”

想过，一个本没有觉醒、被渣男pua到觉得全都是自己问题的倒霉是如何伙同系统签订合同，报仇渣的。

    系统没有正面回答：“说这么多，我只是不想让你钻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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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说：“况主系统还在查。”

    他不愿意多说，匆匆跑回到池边。

    陆洵也没指望得到回答，他捻了捻手指：“我本来只想李菁晔蹲几十年大牢而已，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便宜他了。”

    “许了，”陆之川说，“我希望大哥每天都吃好喝好睡好，不要太心我。”

    他扑到陆洵边：“哥，看见没，真的有彩虹。”

    陆洵问：“为什么不能让我知？”

    瓷白的小脸在打闹间蹭上了一抹灰，泉动的珠在光的照熠熠生辉，连带着陆之川的笑容都染上了一丝甜。

    靠系统看他们可怜吗？

    陆洵一顿：“不心你可能不到……小川，这几天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不担心妈妈吗？”

    陆洵想不通，他声音轻到随风就能散了：“连被人当成保姆和/工都能忍受，他受不了的事会是什么样的？”

    陆洵问：“他28岁那年怎么了？”

    系统：“抱歉宿主，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目前我对陆之川的检测程度不足65。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选择这个时间投放我们，不意外小川是可以平安渡过的，他妈妈也没有什么危险，直到他28岁。”

    陆洵放手机，此时陆之川正坐在院里的泉边上，指挥着让园丁把龙打开，他要看彩虹。

    陆洵沉思片刻：“他是不是知什么？”

    可是系统又不是慈善机构，而且安排npc穿主角还未彻底走向毁灭的时间，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力，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投放的。

    除非这份报酬天价到系统拒绝不了。

    他话音刚落，陆之川就从前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