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盖被封上的前一秒,他最后一次看到陈让的脸。
“那个符,不是飘着呢吗,”男人在手上沾了朱砂,回
在枯井上一气呵成地写了个“镇”字,“封
去了?”
那是一间废弃的农屋,位置很偏僻,房破破烂烂的,四
漏风。
“等等!”陈让盯着陆安舟的方向念叨,“不是我杀的你,我也不是故意要镇你……我真的太害怕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该来找我,要偿你命的另有人在。”
原来陈让和他不一样了,死亡已经彻底把他们俩的心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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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让说:“你也别怨我,谁遇到这事都会害怕。要怪就怪你拎不清,死都死这么多年了,你还来找我
什么啊!”
陆安舟边喊,边想往上爬,但枯井上不知
写满了什么,只要他一碰到,就会烧得他灵魂
都疼。
听着陈让理直气壮地泼脏,他连愤怒的想法都没有了。
陆安舟循声找过去,只见一个着黄
罩衣的男人正坐在一
枯井旁念念有词,手
不停地在画符咒。
俩互相抱痛哭,把场面搞得
稽又尴尬也没关系,他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一秒,男人手上的符咒红光大闪,“嗖”地一声,贴到了他
上。
陈让慢吞吞地从草丛里冒一个
:“真假的,怎么证明啊?”
陆安舟推门去,屋
空无一人,只有荒废的后院传来几声“叮当叮当”的声音。
陆安舟沉默了。
那张他记忆里温柔笑的脸,全然变了模样,上面写满的算计和得意,还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
“陈让!”
朱砂的红映在黄纸上,平白在陆安舟后起了一阵妖风。
陆安舟想,他在兴什么?
陆安舟直觉不对,退了两步,刚想转就跑,
后忽然飞来一
锁链,把他整只鬼牢牢地捆了起来。
他话音刚落,那黄衣男人倏忽拽了一把陆安舟上的锁链,几乎是顷刻之间,陆安舟就被不断
坠的锁链带
了枯井里。
陆安舟期待着,愧疚着,准时现在陈让写的地址上。
陈让说:“你就永远在这里待着吧,别想再去祸害人了。”
陈让很快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那男人猛地回看向陆安舟的方向:“来了。”
男人抹了把汗,冲着旁边的草丛喊:“行了,来吧,逮住了!”
陆安舟平静:“好。是我一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会走。”
陆安舟呆愣愣地好似没听明白。
“陈让?”
他们不是要见最后一面,然后彻底人鬼殊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