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转回到陆安舟刚才飘的方向，已经空无一人了。

    几个探鬼的学生看见陈让的满污迹和在血手印映衬越发青白的脸，一时间全迟疑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也有胆大的，拿相机试图透过镜寻找鬼影。

    被陈让看到了，大声喝：“不想死就！”

    几个学生显然被他唬住了，诺诺地退了几步，还没等他们离开，陈让忽然“咚！”的一声，一栽倒在地上，再次了过去。

    一群人大喊着过来扶他，打120的，掐人中的，报告辅导员的，现场吵成一片。

    杨硕辉趁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地走了。

    陆安舟回到酒店房间，心不错地凑到陆洵边，讨赏的意思明显。

    陆洵笑笑，给他香当零，夸：“得好。这些学生去的时间也巧。”

    陆安舟问：“这也是你算到的？”

    “你真把我当神仙了，”陆洵无奈，“原计划是杨硕辉从后面打陈让，不过现在的结果更好。”

    陆安舟：“我担心……陈让明天想明白了，就会发现我本带不走他，只是在虚张声势，那他就不可能再照我说的了。”

    陆洵垂眸看他：“概率不大，我比较担心他会牵扯你。”

    陆安舟说：“这个无所谓，我……”

    “这个很重要，”陆洵抬手打断他，神淡淡的，“帮你报仇的目的不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你已经经历了死亡，还想再试试谣言的威力吗？那我们帮你报仇就是一个伪命题。”

    陆安舟沉默地看着他，最终：“我觉得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同，和已经搞过基了，质不一样。”

    陆洵说：“如果他想把影响降到最低，其实是对我们有利。”

    他说完，陆安舟没再多说。

    他好像累了，从陆洵上飘来，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