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那一顿，“嘶”了声：“那你就是要收骨？这个联系殡仪馆。挂了。”

    陆洵了几，给神回了准时到，随即发了五千块谢费。

    “对啊，”陆洵冲着陆安舟眨眨，“他也没说不行啊？”

    陆洵心了然，但也没一答应，他犹豫片刻，说：“大师，我这边况比较复杂，不能被别人看见我搞这些封建迷信，你懂的。”

    神：“……什么？驯化？你丫小脑了吧？”

    神在那沉默了好半天，才憋来一句：“你当着祂面说的？”

    陆洵跟陆安舟对了个神，陆安舟轻轻。

    陆洵艰难打断他：“不！大师，你误会了，我不冥婚！”

    神喃喃：“太虎了……现在的小太虎了……”

    看着电话一秒就会被挂断，陆洵急中生智吼了一句：“我是想驯化他！”

……”说他神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神……

    陆洵讪讪赔笑：“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就是东南亚那养小鬼，带来考试运什么的，类似这。”

    神也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习惯了，直接就把钱收了，连多嘴问一句都没有。

    他斟酌着问：“这个……你们这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小兄弟，要不我们见面说？”

    神见他半天不回话，又解释：“不过，你要是真想搞这个冥婚，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大师，就是费用嘛……”

    陆洵连忙安抚了他一通，挂断电话，神甩来一个地址，让他晚上六到这里去。

    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这次大概率是理上的原因——话筒已经从嘴边拿开了。

    陆安舟：“我不去，你确定一个人能骗得过他？”

    陆洵嘿嘿笑，决心装傻到底：“大师，他脾气可好了，不会生气的。”

    ……这个地址足够偏，也让人足够熟悉。

    陆洵示意搞定，转问陆安舟：“你还去吗？”

    从神那边听，仿佛是天外来仙的遥远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只余这声回音，直冲他的天灵盖，霎时间把神震慑住了。

    陆洵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撇过脑袋问陆安舟：“你愿意跟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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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虚弱地掐住自己的人中：“那你问祂了吗？祂愿意吗？”

    陆安舟拿着陆洵从背包里翻来的【空灵卡】，对着话筒神神秘秘地“嗯”了声。

    陆洵有些无奈：“怎么能一个人，我和警察叔叔一起去。要不然我还等着他作法啊？我都怕这老一，到时候真把我们绑定了。”

    神一老血在咙里：“你都这样了还说这是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