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阿拉里克的声音里充满惶恐，“神明虽沉默，但振聋发聩。”

    骆翎：“……”

    陆洵：“……”脚趾抓地。

    骆翎一直沉默到龙伸手推开坛，漏后面一小株有些蔫的荆棘枝，上面垂着的果虽然不多，个也很小，典型的营养不良，但胜在聊胜于无。

    龙一手托着他，一手要去摘果。

    不止姿势不方便，骆翎也怕他一不小心把果爆了，于是拍了拍龙的手心：“你让大殿摘。”

    陆洵没动，固执地看着他。

    不是他不相信阿拉里克，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阿拉里克真的对灵族很友好，但他毕竟是人族。

    骆翎提声问：“大殿，您愿意救我吗？”

    阿拉里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当然！尤金，你是我们王室的朋友。这株荆棘枝原本是救劳拉小而的，而你是她的弟弟，能被你使用，是这株荆棘枝的荣幸。”

    骆翎，看向龙。

    里明明白白写着，你还不让开，要继续听他念诗吗？

    陆洵拗不过他，只能错开一步，离得稍微远了一，给阿拉里克留一条过来的路。

    这才看清，阿拉里克手里不止有烛火，还有一把小刀和托盘。

    他蹲到荆棘株旁边，用刀轻轻割果，尽量不破坏树枝。

    “是这样的，荆棘枝在人族不易存活，我们的土地对它来说似乎有腐蚀。我试了很多方法，这株活来也是纯属幸运。”

    骆翎边咳边恭维了他两句，随即接过阿拉里克递过来的荆棘果，小心翼翼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抹掉可见的泥土和灰尘才送嘴里。

    霎时间就觉一清凉的气息顺着他的一直延伸到胃里，让他有昏昏睡的觉。

    骆翎过去之前不忘代陆洵：“把我……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