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洵还没来及嘴贱，劳拉就大声问：“你就是我父王找来的巫师？装神鬼，真面目我们灵族还看不得了吗？！”

    尤安从后拉住她的衣袖，暗示她不要多说。

    好在旧神本没有把目光放在除了陆洵之外的任何活上，他宛如没听见劳拉的质问，仍是面向着陆洵，等待他的回答。

    陆洵说：“关我事。你和灵族的易，完不成他们也不会帮你，用这个威胁我，你脑瓦特了。”

    旧神：“……”

    骆翎看看陆洵，又看看旧神，虽然只听懂一半，但不妨碍他拼凑完整的对话。

    他想要龙神帮什么？

    这个祭台是谁摆的？祭奠的为什么是灵族的石像？

    不止尤金，劳拉和尤安对这里显然也是极为陌生，本没见过的。

    从尤金记事开始，这片茂密的树林就在这里，没有灵敢来。

    但是建造如此宏伟的石像和祭台，真的能瞒过洛瑞昂吗？

    陆洵看着旧神凝滞的影，无声勾笑了一。

    他说：“虽然不知你到底是谁，但是我们血脉相连，你已经沦落到，”他顿了顿，瞥了一站在旧神后的布兰温：“要跟这臭鸟合作的地步了吗？”

    旧神：“不要这么说，尼克罗姆，布兰温老是我们很好的合作伙伴，而且他不臭。”

    布兰温原本恭恭敬敬地垂，把自己的存在降到了最低，怎么也没想到话题能忽然转移到他上。

    听到旧神看似维护实则拱火的解释，作为旧神最忠诚的信徒，他当然要揣旧神的意思，一脸暴怒地看向龙，似乎一秒就要冲上来跟龙拼命。

    陆洵嗤笑：“栓好，看着烦。”

    旧神：“……”

    他冲着陆洵的方向走了几步，还没靠近，骆翎就有些张地从后面拉住陆洵的衣袖。

    陆洵察觉到他的僵，懒洋洋地冲着旧神挥了手：“站那说也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