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恼羞成怒之后打我吧？！

    好在祁佑很快抬起脸，打消了他的顾虑。

    祁佑眶都红了，整个人脸红脖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和沉：“我对不起你，如果早知俞景川是这样的，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也害了小白。”

    哎，早知。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一步错步步错，这是祁佑自己选择的结果。

    陆洵看着面板上忽然涨到27的悔恨值，若有所思地移开，“唔”了声。

    可以肯定这是祁佑的悔恨值，但是为什么是27呢？

    系统曾经说过，这个世界有三个渣攻，如果他们悔恨值涨满的机制和祁白类似，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百分之百的悔恨值要平均分到三个人上？

    但是那样的话，副人格上就背负着双重悔恨值，他既需要搞清楚作为受害者的那一份，同时作为系统判定的渣攻仍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么重的任务，偏偏在那个疯上。

    陆洵眯起，打断祁佑喋喋不休的解释：“你知小白人格分裂吗？”

    祁佑一顿，看着他的神有些怪异：“你怎么也开始说人格分裂了……？你不是一直让我照学名说吗？”

    陆洵心里一哆嗦，面上仍是看不什么端倪，他敲了敲桌，语气加重：“你的关注。”

    “嗯，对，”祁佑说，“我和他接过。”

    陆洵凝神看着他的睛：“你答应了他什么？”

    祁佑沉默片刻：“踢掉俞景川，我们共享。”

    刚才陆洵还在想俞景川两骗，不是个东西。现在看来祁佑也没少两生意，这波属于是黑吃黑了。

    他没说话前先嗤笑：“他是玩吗，还共享？面你打算怎么办？”

    祁佑说：“哥，你再帮我一次，我知怎么捣毁游戏，我能把小白救来！”

    这个结果并不乎陆洵的意料，但是这么快就能实现倒是他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