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坐在包间里，已经彻底记起过去那些‘初恋桥段’的郑秋白有那么一打脸。

    很显然，霍峋才是郑秋白真心喜过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上辈，还是这辈。

    不过从时间度来看，叶静潭还是胜一筹。

    心虚的郑爷低打量玻璃杯里的苏打，看挂的气泡一浮到表面，发‘啵’一声破碎的轻响，而后才举至轻轻抿了一，姿态优雅，仿佛喝的真是什么上等佳酿。

    一直以来见到郑秋白话就很多的叶静潭这次同样安静，他半合着眸，苍白的面上有几分醉意，似乎在郑秋白来之前，他已经一个人喝肚不少。

    这是叶静潭和旁人的不同，一般人喝多了都是上脸，脖颈耳廓都是红的，叶静潭喝越多，脸上越白，还常常因醉酒整夜心难受，上虚汗，连觉都睡不安稳。

    从发现这件事起，只要需要郑秋白与他一起席的场合，主动敬酒和挡酒的都是郑秋白。

    郑爷当初是真真心甘愿，惜叶静潭胜过他自己。

    叶静潭睁开略有浮的睛，浅浅的一双生生凹成了欧式，底还有浅浅的红，像是许多天都未曾好好休息。

    他的确很多天没睡过一个踏实的觉了，睡前疯狂运动，吞好几颗安眠药也无济于事。

    总是时造访的梦，纷又真实，几乎要把他疯。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是他与郑秋白之间颠倒的冷漠是真的，还是他梦中和郑秋白亲密无间相依相偎是真的？

    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郑秋白迟早会他到足以为他去死，也无怨无悔。

    明明着他的是郑秋白，可从梦中醒来泪满面的人却是叶静潭自己。

    他不知，那份痛楚究竟是从何而来。

    收敛好绪的叶静潭借着醉意问：“郑秋白，你喜男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