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像你这么蠢，什么都办不成。那些老师只是来走个过场，已经打好了。”叶静潭给的钱，足够那些人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安静闭嘴。

    郑星星闭着，烧至此，他的大脑却还是清醒的，他听到了那个叶先生在说什么‘计划’，而他是计划里的一环。

    郑星星以为，这是郑达伟欠的那堆债，惹怒了债主，才报应到自己上，父债偿。

    不过还好，债主只找上了他，没有把他的哥哥牵连来。

    ＊

    半夜，郑秋白自梦魇中惊醒，他上的睡衣被冷汗浸，急促的息伴随肚发的阵痛，叫他愈发不安。

    霍峋一察觉动静，就睁开了，见状立帮郑蝴蝶顺气倒温，再找来安神的药，轻轻伸手帮他摸起绷的肚。

    “梦见什么？怎么吓成这样？”霍少爷心疼坏了，轻轻吻过郑蝴蝶的鬓角。

    “不是什么好事。”郑秋白自打怀以来，夜晚有时候的确多梦，但那都是些无厘、奇奇怪怪、引人发笑的梦。

    但今夜，他梦到了自己的死，一切在他梦中重现，霍峋抱住了他，而叶静潭站在原地，似乎在冷旁观他的死亡。

    甚至还有他的死后，郑秋白如同悬浮的灵魂一般，看到了他的坟墓，以及跪在他坟前的霍峋。

    那是胡拉碴，衣冠不整，眶通红的霍峋，落魄颓唐，涕泗横的模样可怜至极。

    哪怕意识到这是梦，郑秋白还是被无法抑制的心痛惊醒。

    这一切，像是不太好的预兆，尤其是梦里突兀现的叶静潭，那惹人嫌的张脸上有一双血红的睛，直到现在还叫郑秋白觉得反胃。

    霍少爷还在闭念叨：“梦和现实都是相反，梦里坏事，现实就是好事……”

    郑秋白轻轻翻了个，伸手抱了霍峋的脖，轻声：“肚越来越大了，再这样去，我就彻底不能去见人了。我想等店开起来，就先给阿良，然后去港湾待产，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