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贴着郑总的侧摸胳膊。

    “不许胡讲。”招架不住的郑秋白只能打电话，企图让已经回来的阿良赶到酒店外面接一把。

    回酒店的路上，齐朗借着撒酒疯的由，勾着郑秋白的脖，一个劲追问：“哥，你到底喜啥样的？难你喜那大号的？胖的，有大肚的？”

    霍峋伸手搓了把脸，模糊的视线里却现了熟悉的影，他抬手飞快把眶里的泪去，不可置信地盯了来人——那是郑秋白。

    这小孩就跟那缺失安全的浪猫似的，怪不得都说吃过苦又穷养的孩好骗。

    齐朗就快气厥过去了，他约郑秋白来，是给他自己制造机会的，不是给这些不要脸的小狐狸们制造机会的！

    赶跑俩狐狸，一气了两杯威士忌的齐朗气鼓鼓坐到郑秋白边，“瞧他穿的那是什么玩意，跟块抹布似的，前俩都漏来了，也不怕明天一早上窜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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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到和齐朗相似的另一个人，郑总又咬牙了，也不是所有的都好骗。

    “不喜。”郑秋白确实喜大的，但也不至于那么重。

    说完这句话，齐朗一脑袋扎在郑秋白的大上，睡着了。

    不过今天，他心实在是太苦涩了，于是来者不拒，连着喝了不少白酒。

    夜里十钟，讲座和应酬结束的霍峋坐在酒店大厅休息，等李晌开车来接他。

    但那玩意真的是好难喝，难喝到霍峋想哭。

    同类总是相斥。

    但不是孤零零的郑秋白，是抱着一只狗膏药的郑秋白，齐朗笑嘻嘻揩油的动作，刺地霍峋双目发红，憋闷。

    齐朗形比郑秋白矮小，了租车，郑秋白半搂半抱也能把人回酒店，就是齐朗总间歇耍酒疯，小爪在郑秋白上摸。

    “哥，你既然边没别人，不如和我试试，喜喜我呗？”齐朗实在是喜郑秋白，来混这些年，遇到郑秋白，跟他终于苦尽甘来了似的，“只有你对我好，我没遇到过比你对我更好的人——”

    隔着衣服摸到郑总的四块腹肌，齐朗里直冒星星，“我现在就是死了，都值了。”

    ＊

    郑秋白把齐朗碎碎念的梦呓听了大半，他自觉没有对齐朗多好，只是了力所能及的事，竟然就能让对方这么喜他。

    “是不是有喝多了？”郑秋白低看了表，晚上九了，虽然夜生活刚开始，但他也觉得实在没意思，“要回去吗？明天上午你可还要跟着我早起。”

    平时有这样的场合，霍峋基本上滴酒不沾，他本酒量就不太好，喝多了，脑袋会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