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是去年上任的，任命者是瞿千岱。

    云泆信得过瞿千岱的光，因此没有多留，确认没有遗漏的线索后就和闻牧远起离开。

    回去的车上很安静，他们二人在后座心中各有所想。

    司机是云泆从北境军队里带来的，车里每天都会行严密检查，确认没有受到窃听、监视。

    回到安全环境，云泆想起闻牧远的异常，便开询问。

    闻牧远半边脸陷在黑暗里，移动的路灯光线很晃，云泆看不清他的神。

    闻牧远地看着云泆，启：“当时崔妙妙的衣服被腐蚀，我看见她右侧锁骨有一个纹，这个纹”

    “我认识。”

    培养

    这短短三个字如同平地惊雷，云泆上转向闻牧远让他继续说。

    闻牧远接着：“以前在实验室，我们的关押方式发生过变动。最早是泡在营养里，后来变成正常的小单间。有一次外的研究员发生角，后来甚至动了手。”

    “当时我正在回去的路上，正巧看见其中一个人的衣领被扯歪，他的锁骨面也有一个这样的纹。”闻牧远心的震动早已过去，今日所见意外勾起了他尘封多年的回忆。

    这个纹充分说明崔妙妙的刺杀和亡都与“造神计划”脱不开系，而背后手的人，和当初偷袭云泆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伙人。

    云泆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找一张空白的纸和笔，他递给闻牧远，说：“你把那个纹画来吧。”

    闻牧远接过，这两次的接都是慌场面的匆匆一瞥，他能想起大概的样，却无法到太细。

    不一会，那张纸被还到云泆手里。云泆低，在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着。

    纹整较为窄，中间有一片滴状的图案，但边缘似乎不是很齐整，方是向两侧延伸的对称线条，乍一看倒像是摊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