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清苦，很淡，不经闻牧远细闻便悄然消散。

    这是alpha留的信息素，对他而言简直是明晃晃的挑衅。闻牧远没有任何犹豫上想到了那个人，席任。

    云泆正说着接来要的事，突然发现闻牧远没了动静，侧目一瞥才看见alpha轻动的颌。

    “怎么了？”云泆问他。

    闻牧远暗自压浮动的心绪，恰逢此时信号灯变化，他直视着前方状似不经意问：“你和席任熟吗？”

    云泆诧异，没搞明白这个问题的由来，他说：“打个照面的关系。”

    云家和席家都是中心城的大势力，二人是同辈，从小到大这么多场宴会总会见上几面。或许当时还能笑谈两句，但现在远没有那时洽。

    “他好像在你上留了信息素。”闻牧远简短。

    云泆看不清他的神，听语气倒是正常，只是云泆本就是注重细节的人，这么久相来，闻牧远的小绪他多少都能猜透。毕竟只是个二十的青年人，很多事上哪怕他竭力压制，仍是难免端倪。

    “是吗，”云泆确实没发现这缕气息的存在，他笑着说：“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味太了，其他味都没存在了。”

    在alpha和oga之间，信息素是极为暧昧隐私的东西，很多人衷于调的时候夸赞伴侣的信息素。云泆自小算是清心寡，对这些事知但不了解也不接，他的夸赞威力不小，alpha的耳瞬间沦陷。

    “这、这样吗，”似乎是被调戏的闻牧远无措卡壳，“那可能是我太了。”

    云泆见他轻轻松松就被哄好不禁失笑，小小波折后又将话题引了回来。

    “当时科斯特认为我已亡的误会还没清，这跟修顿邓兴之脱不了系。”云泆想起那次科斯特对北境的突袭和那通堪称荒谬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