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查邓兴的工厂建在帝国边境，那里落后偏远，最不缺的就是廉价劳动力。从官方的记录看工厂所在的那块地属于邓兴的人，但明人都知这是邓兴的私人财产。

    这工厂了个品加工厂的壳，表面的是正经生意，实际上是走私品的源。

    他很聪明，知把东西运到帝国去贩卖，这样一来，哪怕在联盟境被抓住也有辩解的余地。两国战争未息，诸如此类跨国的事件不好理，邓兴就是看准了这一才敢放开胆买卖。帝国那肯定有人与他接应，至于那人是不是修顿，这就无从查证了。

    等警署最早派的人到那里时，工厂的品生产线仍在继续运作，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

    当时去的警员不多，只是先行探查况，品工厂的负责人见警察来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

    后来去才发现邓兴的制药厂原来藏在地底，不大的空间竟开辟好几层地室。而那些在当地招募的工人只被投到地上的合法产业里，而底的工厂早已人去楼空。

    邓兴嘴，说自己生产的就是稍微次等一些的药，没别的。

    而调查那边单凭剩的仪也很难确定生产的品类，详细结果还要等化验团队。当地警方已把工厂控制起来，静候联盟的一步命令。

    云泆和瞿千岱打商量，他准备前去亲自查探一番。他担心有人会浑摸鱼，趁机毁灭证据。如今前线战事不吃，他想亲自理这些事。

    瞿千岱应他的请求，了眉心，神透几分疲惫。

    云泆看着瞿千岱反常的脸，他只有在一况才会难掩颓然：“你看起来况比我还糟糕，是和邱医生有关吧。”

    “是，”他答得坦诚，“之前崔妙妙那我让人接着查过，她和邱谓之通话记录早就没了，至于其他更是太久远，什么也查不。”

    云泆不蠢，这么多年明里暗里表现让瞿千岱的心思几乎无可避免地袒在他们这些知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