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名义上是品加工厂的负责人，但事实上只是挂个名。他起先也是这工厂里的员工，当时刚来活勤奋，上面的人看好他就一再提，让他从打工仔一跃而起成了负责人。

    算不上陌生，前的人他不久前还见过。

    云泆皱眉，他压着beta的肩膀翻过，看清了那张脸。

    此不便使用信息素，要是留了什么痕迹以后说不清楚。幸好那个偷窥者脚不太利索，在这不甚宽敞的通里行动迟缓，起先拉开的距离一就被缩小。

    “通、通是我不小心发现的，在后河边！”林章哭无泪，他哆嗦着解释前因后果。

    他们远远对视了一，云泆意识到——现在这间工厂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通呢？”闻牧远在他大上踹了一脚，这人的抖了几抖，在地上稽万分。

    林章吓得哆哆嗦嗦，不住颤抖求饶：“我、我就是看着你们来才想来看看，我什么都没啊。”

    闻牧远看准时机抓住他的脚踝往一拖，手臂上的肌一齐发力，动倒退撤了暗，至于前面逃窜的那个人也被他一并拖了来。

    老板

    这看起来狭小的柜里竟然还有逃跑的余地——这里竟然还有一条通。

    对方未必发觉自己已暴，云泆与闻牧远仍装作无所察觉的样翻看边的东西，不着痕迹地向刚才发声音的地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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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牧远锁定了大致的区域，那里的气味比周围更复杂。他的目光投落到一个还未查找过的柜上，它外表看起来没有很正常。

    闻牧远放轻脚步贴到柜侧，一秒，他飞快拉开柜门，里的东西猛然一惊，见势不妙上要逃走。

    云泆动手卸了他的胳膊，以防他有什么异动。云泆看着不远昏暗幽的隧，冷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条通通往哪里，躲在那什么？”

    方才躲在里那人跑得飞快，闻牧远立钻通追了上去。

    突然，他锐地察觉到不远似乎有什么动静，他立起回眸，而闻牧远的动作几乎与他同频。

是什么，云泆暂时将它装了起来。

    就在多玛警方上递给中心城的调查资料中，这个男人正是地上那家品加工厂的负责人，云泆还记得这人似乎叫林章。

    光照上那人的脸，偷窥的是个材偏胖的中年beta，他蜷缩在地上抱着，嘴里大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既然如此，那大概率是人为。

    年累月积攒的习惯使得云泆对风草动十分锐，刚才那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像是动会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