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爸爸好像错了事，我向你歉。”她把自己为数不多的零钱毫无戒心地放陌生人手里，神清澈纯洁，叫人心。

    云泆垂眸摸了摸她的，他想要把钱还给这个小姑娘，可这小孩倔得很，到最后云泆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了其中一枚。

    小姑娘笑得灿烂，挥手向二人告别，稚声：“祝你们天天开心。”

    楼时闻牧远走在云泆前面，楼的灯不太灵，忽明忽暗没有规律，墙上窗能透过的光有限，落脚一片漆黑。

    闻牧远走着突然到自己的肩膀被云泆拉住，他转过，云泆说：“手伸来。”

    闻牧远依言照，把手递给他。

    冰凉却带着温度的对象落他手中，是刚才小姑娘给云泆的币。

    云泆笑着说：“借献佛，你拿着吧。”

    闻牧远恍惚一瞬，收了手掌。他的脚步有些飘，直到底楼才觉得脚落到了实。

    “那就去那个地址看看吧，也许会有其他发现。”云泆在通讯上搜索女人中的地名，地图显示那里离此不算太远。

    闻牧远小心翼翼地把币放袋的夹层，生怕它掉来。他依照地图指示开到那里，与林章现在的家截然不同，这里的住宅算得上端，放在多玛应该是尖的平。

    这里的门卫看严格，不登记就不去。门保安看着两人朴素的着装，问：“要去哪，找谁？”

    “我们找18幢7层的许先生。”

    保安思索了一会，回去拿了个册，他翻看后说：“许先生已经搬走了，他现在不住在这，你们请回吧。”

    搬走了？可女人说前不久林章还在往这边跑。这行为像是在掩饰什么，云泆心中疑云不散，但没有正当理由那保安不会放人去。云泆询问那位徐先生去了哪，保安也不知，他们二人只好先离开大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