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测量过，但是云泆知闻牧远化蛇状态的度，那还是他之前从闻牧远嘴里亲问来的。

    当时他们还在中心城，不知是哪天晚上，也是云泆于好奇，晚上熄灯后没忍住翻了个，问他：“你完全变成蛇的时候能有多？”

    闻牧远也才刚躺，还没睡着。他像是被问住了，犹犹豫豫半天也没开，末了只说：“次你可以目测。”

    云泆挨得更了些，他笑：“目测不严谨，你要是不知我明天从中心塔回来帮你量？”

    他想着还心动，毕竟闻牧远这么大的蛇可不多见，要是能一量过去肯定很有成就。

    那会闻牧远还不太适应在他面前完全袒自我，因此闻言倏地噤声，像是被踩了尾的猫，全都炸起来了。

    良久他觉得不回答也不是个事，于是也翻过和云泆面对面。

    “上次检的时候量是十二米七，相隔时间不久，应该没变多少。”

    闻牧远的声音有些闷，他把半张脸埋在了被里，在黑暗中神闪躲。

    云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却觉得可惜，他心思未歇，只是夸：“你以前好像就五六米，大了好多啊。”

    闻牧远的耳朵是红的，只不过云泆不知。夹杂着一少年人的心事，他带着不可说的憧憬睡去。

    此时医院里。

    云泆对着前的大家伙比划了半天也看不个所以然，最后拿起旁边的智能检测仪扫描了一遍。

    “嘀——当前测量度为：128米，完毕。”

    云泆听见播报的数据啧啧称奇：“竟然了。”

    黑蛇在他上扭动，蛇动作的瞬间云泆瞥见了那截许久未见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