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泆扫了时间刚想问问他饿不饿，就见闻牧远在他面前打开了通讯，那条系着蝴蝶结的蛇尾在屏幕上一览无遗。

    闻牧远问他：“将军，这是我的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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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牧远问的问题完全乎云泆的预料，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浑一僵怔在原地。

    这事当时不经意让陆兆兴看见云泆不觉得有什么，相反他还有期待，于是顺带在自己同僚面前不着痕迹地炫耀一番。但让照片当事人抓了包，到来那证据还是自己亲手递去的，云泆思及不免有些难为。

    可闻牧远的神里没夹杂什么其他绪，云泆唯独能发现的就是些星星的期待，许久不被这样的目光凝望，他心里一。

    短短几秒无数思绪千回百转，蓦然回到原，云泆才发现纠结的人反倒成了自己。可闻牧远不是他的伴侣吗，用伴侣照片有什么不对的。

    向来不落风的云上将想通的那一刻瞬间变了心态，笑意重回嘴角，他反问：“你这么可，照片不允许我用吗？”

    闻牧远本也没多想别的，被云泆这么一问只觉得心里的粉红泡泡都要漫来了。

    站在晨光里的人眉温和，黑发乌眸，逗问他的时候里也是笑意，闻牧远看得呆住，只觉得自己语言匮乏，无法在心里形容自己此刻的觉。

    这能说不吗？这不能。

    “没有，可以的，随你兴。”闻牧远面上答得一板一，但云泆只觉得他快要兜不住这正经的。

    和黑蛇亲密相了这么久，他多多少少看些不寻常来。不论如何变化，它的本质仍是闻牧远，或者可以说，不经掩饰的闻牧远。

    以前云泆还觉得闻牧远是个小正经，多年后重逢依旧认为是个沉稳严肃的人，但现在看来，他与云泆的一些认知相去甚远。闻牧远上有一云泆许久未见的单纯，不同于对世事一无所知，那更多的是纯粹的渴望。

    净没有庞杂，像一团澄明的火焰，云泆无法说服自己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