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聘时间在明天午，我来坑蒙拐骗，你负责捧场就行。”云泆习惯先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和闻牧远开了个玩笑。

    但闻牧远明显当了真，他问：“怎么才算捧场？”

    旅馆不大，云泆走了两步就凑到闻牧远边，他说：“帝国那些家伙都喜浮夸，你挑着好听的说就成。”

    闻牧远侧看他，“我试试？”

    云泆不置可否：“你说来我听听。”

    闻牧远闻言咳嗽了一声，像是在蓄力，随后便开始：

    “你很好看，很温柔，很贴，很会照顾人，很聪明，很细心，很大，嗯……材也很好，也很——”

    “停停停——”云泆猛然挥手打断了闻牧远的话，他原本平静的开始和心脏一样动，耳朵泛红，嘴上都顿了一，“你，你这说的什么？”

    “说你，”闻牧远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跃跃试，“我还有好听的没说完。”

    云泆哑然，发现还是不能让他随便发挥，他像是被火烧一样飞速起，最后通牒：“可以了我知了，你明天对别人拿这劲来就行。”

    闻牧远的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随后又被他拉直摆正，他听话：“好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一人睡一张床，看似泾渭分明，但如果闻牧远的尾没有远远伸去搭在云泆小上的话一切会更有说服力。

    帝国的气候和联盟相差无几，秋的夜里很凉，云泆躬捞起那截尾攥在手心，把被往上一提盖到了，寂静的黑暗里他轻声说：“晚安。”

    尾曲起来挠了挠他的掌心，像是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