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别站着。”

    郭豪见气氛有些凝固古怪，抬手指指对面的沙发说。

    方綺和林甜儿小心翼翼地并排坐。方綺问：“郭少，要喝吗？我倒一杯给你。”

    郭豪摇摇，见她们灵灵，粉脸绯红，两个都是化了妆，修短裙光洁，还穿着跟鞋，就像要去参加盛大宴会的俏模样。

    见郭豪微笑打量过来，两个小妞的脸更红，急促不安起来。

    她们像小学生似的都是把手臂放在前面，葱白的手指绞在一起，显然很张，好像他的目光是一冷嗖嗖的风，将两朵的儿拂摇摆。方綺意识地坐正，但跟鞋的足尖轻微颤抖。

    林甜儿越来越羞怩，忽然说了句：“我们……我们洗过澡了。”

    她这话没没尾，郭豪不由的笑了起来。

    方綺见林甜儿失态，赶抢话问：“郭少，要洗澡吗？我去帮你放。”

    郭豪说：“不用了。”

    方綺看似要比林甜儿大胆些，说：“谢谢你今晚接待我们，让你受累了。”这也是废话，喝酒娱乐累个啥，郭豪问：“好不好玩？”方綺说：“很不错，比档歌厅还豪华，酒好喝，晚餐饭菜也可，我吃了好多没吃过的菜式。”

    郭豪问：“你们在电影学院是大几？”

    方綺说：“大二，我和甜儿都是表演系，但没在一个班，她是我选修形课认识的好妹。”

    郭豪问：“表演系学什么？”

    方綺回答：“有电影史、理论，视听语言之类的。”郭豪又问：“读书期间可以参加拍戏吗？”方綺笑说：“当然可以，除了大一要学基础知识还不行，大二就可以了。学校老师都很支持，拍戏是难得的实践机会，比上课多了，有些有能力的师，一年到忙着拍戏和接拍广告，很少来上课也没事，期末评分更好。”

    随意闲聊了几句，方綺放松了些，从开始一问一答，也能跟他主动聊起来。

    林甜儿却有些向，没怎么说话，好像上课专心听讲的模样听方綺和他谈话，不时瞥望他。

    郭豪见聊的差不多了，心想再这样漫无边际地谈去，只怕到天亮都说不完。就直接问：“你们想上戏，查理王筹拍这？”

    方綺和林甜儿眸发亮，连连。

    “我考虑一……”郭豪踌躇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