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去这些场所唱歌工资也是的。”

    “你比我好，我就一个打工族，兜里比脸净。”

没开始，最后围的人名单就已经定好了，你就算去参加也只是免费为主办方当了一回群众演员罢了。这些我都试过，上海这里所有的唱片公司我都寄过小样过去，没有一家有回应的，前前后后参加了好几个选秀节目，每次都过了海选，过了第二，到了真正要围的时候就没了。

    “我什么时候往房间里面带女人了？”

    “所以给人觉就不是个什么好人，不过，今天见你为了我而，可以见到，至少你这个人心地还不算坏。”

    “每天要去两三个？”方志再次惊讶。

    “那你以为到底是怎样？”方志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事似乎是解释不清楚了。

    “还行吧，一个场一次台最开始的时候一百二三的样，现在涨了不少，固定的场两百二左右，不固定的场，邀请去的话在三百到四百的样。我每天赶两到三个场。”

    “嗯，你要只唱一个场一个月才多少钱？六七千，这个行业又不包吃住，不报销任何通费用，而且，你场自己要置办一些上台用的东西，包括化妆服装等等，六七千仅仅只够自己的生活而已。不要老问这个了，你呢？看得来，咱们也是差不多的人，不然你也不会住地室里了。”

    “所以啊，你说的这些都是没用的，这些就不是我们老百姓能够玩的东西。虽然我是被无奈才在别人的介绍开始跑场的，不过我觉也还好，起码收比一般的打工族要，我也很满足了。”黄婉婷说着。

    这个女孩给方志的觉就是很洒脱，似乎对一切都不是很在意的样。

    “我能说那些都是我朋友吗？”

    “我……”方志被问的说不话来，仔细想了想来过自己那个小黑屋的女人，李潇潇是去的最多的，王亚欣也去过好几次，另外一个去过的女人，就只有聂倩了，聂倩去过一次。

    “带没带过你不知？据我所看到的，你起码就带过三个不同的女人，而且吧，都很漂亮。你到底是什么的？我很好奇，你说你有钱吧，为什么住地室？你说你没钱吧，隔三差五就带个大女回来。”黄婉婷问着。

    “骗鬼呢，那些女人上穿的都是名牌，看气质就知都是非常有钱的人。而且，其中两个女人我都有见过他们开的车，一个开宝，一个是保时捷。你一个跟我一样住地室的，人家会跟你成朋友？”

    “是吧，生活都不易，这个城市对外来人员本来就不太友善，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外来人员呢，能在这里混饭吃就不错了。”黄婉婷毫不在意地说着，接着又：“最开始见不惯你这个人的，明明就一穷鬼，却总是三番两地往房间里面带女人，还每次都不同，而且女孩还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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