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听到方志突然说这么一句话，不由得愣了愣，之前的他一直都觉得方志始终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即便他的回复并没有自己预期的那么快，可是周晋实际上也并不是特别着急，毕竟时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相对更加主动一的。因为刘嘉颖那边已经彻底玩完，对于现在的华公司来说，一分钟不跟自己签约这个合同，他就一分钟得不到投资。所以周晋是相对更加不着急的那一方。然而随着此刻方志说这句话之后，周晋顿时有些着急了起来，甚至心已经开始胡思想，难之前的那些小动作，都已经被方志给发现了？可如果他真的发现的话，还有必要跟自己打这个电话吗？直接断绝跟自己的所有联系不就可以了吗？难他天真到搞清楚了这一切之后，还要再专门来给自己打个电话，向自己证明他已经全都知了，然而再来嘲讽自己吗？

    周晋沉默了许久，而方志半晌听不到周晋的回话，也是不由得再度开问：“怎么了周总？我只不过是随便问了一句而已，这对于您来说，难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吗？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我所不知的秘密？”

    方志这刻意模棱两可的话，实际上一直都在不断的给周晋施压，让周晋受到了一庞大的心理压力，现在的他完全不知方志对于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一清二楚了，还是什么都不知，如果是前者的话，那自然是一问题都没有，自己只需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如果是后者的话，自己接来将要作的解释，对于方志来说，不过就像是看戏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一，让此刻的周晋极为纠结，也极为焦虑，一时之间他也是无法拿定主意。

    过了一会儿之后，周晋边的一个助手缓缓走了过来，对着周晋轻声说：“周总，您尽接着忽悠就行了，如果他真的什么都知的话，肯定不会用这质问的语气跟您讲话的，他之所以这样说，实际上不就是为了让您说实吗？您可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