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只听到闷哼一声。

    望着菲尼克斯疑惑的目光，老板笑嘻嘻的，伸手把一个东西从柜底拉起来。

    是被胶带封住嘴和四肢的雌虫，他有断翅，还在不住血。

    “我的新脚垫，你也知，新东西就是容易磨脚，得慢慢训。”

    菲尼克斯和那只面痛苦的雌虫对视上，心一振。

    这只雌虫的瞳呈四尖角星星状，和他对视上后没有多余的反应，神里都是空的麻木。

    “僵化期的雌虫很可怜吧，不跟雄虫上/床就会死，成了只会爬床的废，多亏我好心呢，不然，”

    超市老板一脚踩在那只雌虫的断翅上，“不然他早就没命咯。”

    后一阵风闪过，小黑握着拳就要冲上去，菲尼克斯反应快，余光瞥见老板动作，赶把傻虫拦腰抱住。

    小黑着气，同为雌虫，面对同类被欺辱的场面，本忍不住。

    老板手里拿着电击，看到小黑被菲尼克斯拦住了，才稍微放心些，不过一张胖脸拉得老。

    “老弟，雌虫都是贱胚，你这样惯着，他会骑到你上拉屎的。”

    小黑咙里嘶吼着威胁，两只睛像是要把老板瞪穿，的度在升，在僵化期本来就混的绪愈发狂暴。

    好在菲尼克斯伸手在背后轻抚着，给予足够的安。

    老板踢开脚边断翅的雌虫，燃一烟，吞云吐雾间冲小黑的方向抬。

    “我答应跟你这笔生意，不过双倍租金不够，我要五倍，另外，我要你手里的这只雌虫当押金。”

    看菲尼克斯沉默，一张黑脸上看不清绪，老板又补充。

    “这事儿你稳赚不赔，光脑多珍贵。”

    “要不是你这只烈的雌虫实在诱惑。”老板摸摸，意有所想。

    “我有专门的药剂来训练他，那在床上的滋味”

    “你这样合法吗？”菲尼克斯轻笑着，打断老板的话问。

    老板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