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渊：“巧了，来杀我的都是对我的天赋兴趣的。”

    凛还：“那不如我们一个易？”

    谢明渊：“跟妖修易？”

    凛还：“你对妖修有偏见？”

    谢明渊：“我为什么信你？”

    凛还笑了：“谢仙君，你对我的消失之法兴趣，不然也不会跟我到这来了。”

    谢明渊没说话了。

    凛还：“让我猜猜，你莫非想学？”

    谢明渊目微：“你也说了靖宗底蕴厚，作为靖宗弟，我需要跟一个妖修学什么吗。”

    凛还嘟嘴：“你们靖宗的人老傲慢了，少看不起人啦，至少你现在很好奇我是怎么躲过云华尊上的，不是嘛？”

    是。

    谢明渊确实好奇。

    云华尊上是说一不二的人，说参悟到人剑合一前都不许自己离开石室，那就是不许离开。

    以前谢明渊没得选，现在他想去。

    在武斗场上看到凛还来后，谢明渊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凛还当时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消失的。

    “真好玩，我本以为谢仙君是实打实的正人君，没想到你心里也会打小算盘。”凛还不跟谢明渊打趣了，正：“也不是不能告诉你，还是那句话，谢仙君，跟我个易吧。”

    见谢明渊表没什么变化，凛还从石上来，说：

    “你放心，我对你的天赋兴趣，但不是想杀你的那兴趣，杀了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

    你应当知，我们妖修是没法飞升的，但我们依然追求力量，再说，飞升什么的都是以后的事，我更在乎当的每一刻，过好每一个当比什么都重要，而你不被黑漩气影响的能力——或许能够左右我前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