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镇静：“傻丫，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灵仍旧不相信锦会歹毒至此，但死的伤的落罪的，住西府的人所遭遇的这些事教她不得不信。她听母亲说今日还算好的，前儿个连动也不能动，行动都需人搬来搬去。

    懿德皇后拉起灵的手，语重心地说：“别哭了，我怕的是锦会对你不利。老实说，今日东府大宴，我又盼着你来，又怕着你来。”

    “东府那么多宾客，想来锦不至于如此嚣张。”灵掏巾抹了泪，手轻轻握着母亲的手。

    “难说。”懿德皇后没有女儿这样乐观，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趁此机会嘱咐女儿：“你也到当婚嫁的年纪了，若放从前你父皇在位之时，必是全天的俊才可着你挑合心意的。却不能了……”

    懿德皇后有些不忍心继续说，她嫁与先帝时算不得愿，后来二人之间的几分夫妻分也是多年相伴积攒的。对于亲事无权选择的懿德皇后，本以为自己的女儿贵为当朝嫡公主，不必走自己的老路，谁曾想先帝没有活到女儿招驸那日。

    “灵明白。”灵当然知今时不同往日。

    “我被锦那妮拘在此脱不得，已经没什么指望了，但你不同。”懿德皇后打神与灵分析了皇城之各名门望族的权势低，最后：“你若只是保全自，在我刚才所举的几公中择其一为驸就好，但若想连你外祖父家一并保全，只有嫁往异国为后一条路。”

    灵着泪应了。她明白母亲的意思，外祖父家如今只有她一个指靠了。

    安抚母亲睡后，灵了卧房，见怜月神不安地伫立在院落中不敢看她，便挤笑容对怜月：“谢谢你带我过来。”

    灵并不怪怜月，母亲言语中全是对锦的恨意，可见此事是锦的主意，怜月虽然颇得锦心，但锦要什么，哪里是怜月劝得住的。

    今日怜月冒着得罪锦的危险带她来西府，已是仁至义尽了。

    怜月歉疚得说不话。不止为懿德皇后之事，还有先帝。“公主放心，您不住此，我会代您尽力照顾皇后娘娘的。”

    “你自己也要小心。”灵上前挽住怜月的手：“我小看锦了，本以为她不过任无礼些……”灵终究没敢继续说去，西府事的都是锦的人，她此时不想招惹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