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多星期，何甜玉终于决定去面对。所谓“拿回主导权”，她其实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她只是知，继续拖去不会有答案。

    她了一气，仿佛心里的某个开关，拿起手机，拨通了沉牧的电话。

    “喂，沉总，是我，何甜玉。”她的声音低沉而定，像是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决心。

    电话那，沉牧的声音清晰而带有些许笃定：“何小，怎么了？”

    何甜玉沉默了一，睛望向窗外，指尖轻轻敲打着台的栏杆，受到一刺骨的冷意：“我……想去旧港大厦一趟。”

    沉牧没有追问原因，语气中没有半意外：“接你的人，已经在楼。”

    何甜玉一愣，她以为自己终于迈了主动的第一步，却发现，对方早已为她铺好了路径，甚至比她自己更早知她会走哪一条。

    旧港大厦，沉牧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简洁、明亮。何甜玉站在门，了一气，轻轻推开门。

    沉牧端坐在办公桌后，神比上次更为慎重。他放手中的文件，温和地示意她坐。

    “何小，既然来了，就坐吧。”沉牧的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不容拒绝的亲和力。

    何甜玉犹豫了一，坐到了桌旁，睛不自觉地扫过窗外那片繁华的城市景象。她心里充满了迷茫，却又有一想要了解真相的烈望。

    “沉总，我想……问你，作为意思的‘助理’，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终于开，声音有些温吞。

    沉牧目光微沉，放手中的钢笔，声音低稳：“你想知的，恐怕不仅仅是‘助理’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顿了顿，神里浮起一丝意味的锐光：“但我必须提醒你，兰开斯特家族的助理，是归伊森个人决策理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助理，就会亲手塑造什么样的角。我们任何人，都只是在他的系提供辅助，不负责解释。”

    他微微前倾，语气转为缓慢而清晰：“但你可以先理解一件事——在这个系里，‘助理’并不是个低位的称呼。它不是行政岗，也不仅仅是秘书或者随行人员这么简单。它更像是一个通行证，一被允许靠近心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