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分开两片，程星野欠起，找准开始推。因为害怕疼何苒，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前端刚刚去一儿，何苒就微微拱起腰，似乎是来将就他，想让他再来些，双手却又死死掐住他的胳膊。

    “疼？”程星野见何苒双闭眉锁，遂问。

    何苒没有回答。

    不回答，那就代表继续。

    缓慢推，甬窄涩，这次的受和之前大不相同，程星野也不禁接连倒几气，说不清是还是难受。

    “嗯……”何苒咬哼，不断颤抖，似乎是真的疼。

    这程星野犹豫了，停住不再上前。

    何苒息一会儿，忽然掐他的胳膊：“你快儿……”

    程星野忍不住笑：原来她喜这样。

    于是俯将何苒揽怀里，腰上发力，一步步把她的侵占、填满。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抱对方，急促地息。程星野的额角已经沁了汗，他迫不及待地腰开始律动，受何苒攀着他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背上抓，耳边响起不同于以往的混纠结的。

    快中的那一痛仿若化剂，偶然间烈的对比落差翻起惊涛骇浪。

    程星野不过几天没碰何苒，竟然觉得她的刺激又新鲜，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转拿了避上，又去了几便抱着何苒了。

    好死不死，浴室的洗手池上有个电钟，程星野瞟了一，刚过去十分钟。

    有儿没面。

    “……”

    程星野懊恼地骂了一声，低看怀里的何苒，见她神淡淡，角挂着一抹笑，义不明。

    太没面。

    “苒苒……”程星野在何苒的脖颈间亲昵地拱来拱去：“我好想你……”

    何苒被程星野得极了，咯咯笑起来，抬手捶他肩膀：“快起来了，去洗澡。”

    “我帮你洗。”

    程星野起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然后将何苒抱起来，两人一起跌浴缸里，溅了一地。

    丢了一块洗浴皂在里，看它浮在面上，慢慢旋转着化开，浴室里飘满清香的味。

    “不要动，一会儿了……”何苒见程星野欺过来，抬起手臂撑在两人中间。

    “说好了帮你洗。”程星野一手揽住何苒的腰，一手探到她的双间细细抚摸，何苒的间有黏腻的觉，是方才的激留的余韵。

    何苒咬，刚才她没有，此时心里不上不的，程星野的手指灵活，得她很舒服，双臂也不再推拒他，而是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