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兰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她笑着说，“不知，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

    “我也想问自己，当时怎么不告诉你，说不定你会跟我歉，然后请我吃饭，然后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

    “……”谢问兰不是很想和她回忆过往了。

    “耀？你确定是形容那时候的我吗？你不是在拐弯抹角的我吧？”

    “怕了怕了。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沈玉书走到谢问兰的行李旁边开始翻找，谢问兰赶过来拦住她，“你嘛？”

    沈玉书笑得一一地，“当然是真的啊。我当时就想，这姑娘带着武来上学的吧？我每次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我都要想一遍，你那个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真的办了你？”

    谢问兰有些不适应边多来一个人，她往旁边挪了挪。

    “我拿衣服啊，总不能让我真空和你睡吧？”沈玉书突然瞪大睛，“不是吧？你刚刚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你居然抱着这个心思？你肮脏，你龌龊！”

    “啧，真暴躁。”沈玉书抱着衣服去浴室，洗得香地来，掀开被躺在了谢问兰旁边。

    “真的假的？”谢问兰诧异不已。

    “当然是耀，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生命力的姑娘。”

    谢问兰说：“歉可以，请你吃饭不太可能。我那时候全上只有六块五钱。”

    “突然想起了我们大学的时候，还记得那时候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嗯……没什么好想的。大概是窘迫，还很自卑。毕竟周围都是光鲜亮丽的同龄人，还有父母亲友相送，而我灰溜溜的就像走错了地方的灰姑娘。我不记得那时候的任何人，只记得我自己，看到隙就想钻去躲一躲。”

    “你给我死！沈玉书，再胡说八，我就废了你。”谢问兰把自己的衣服找来到她怀里，“赶去洗澡。别来烦我。”

    “可我注意到了你。因为你那个的素袋撞到了我的大，我的大青了一块，半个月才散淤。”

    谢问兰轻笑：“记得。我当时接了个家教的兼职，班回来晚了，没地方去。是你收留了我，在你家住了一晚上呢。”

    沈玉书笑：“你是怎么想那个时候的自己？”

    “那是你第一次见我，可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沈玉书笑，“大一开学那天我就见过你了，一个人扛着两个化袋，扎着大麻辫，风风火火的挤开人群。”

    “我可以请你吃啊。”沈玉书往她旁边蹭了蹭，“不过我也不知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叫住你，可能是太疼了吧。也可能是你太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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