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好，她不会放手的。

    沈初云将自己的手从冯倾若柔冰凉的掌心中离来，她叹息着：“对不起。我确实不知什么是幸福，但我无法回应你的，你和我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我说，我不需要你的回应。对我而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已经觉到幸福了呢？在昨天我没有表对你的喜之前，我难就不喜你了吗？并不是，我一直喜你。虽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对你的喜很久很。”

    “沈老师，喜不一定需要回应。至少我了解你，也了解我自己，我不需要你的回应。我也不需要复刻别人的幸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听你练琴，陪你说说话，我也会到幸福。在今天之前，我的所有快乐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沈老师，你能说这样的我不幸福吗？”

    “如果没有你，我又能幸福到哪里去呢？沈老师，别离开我好不好？”

    “只要想到你会离开，我已经开始心痛了。比起追求未知的幸福，难不是舒缓当的心痛更为重要吗？”

    冯倾若一直在泪，可是她说的话句句条理清晰，本看不她现在绪几近崩溃的状态。

    “沈老师，你的离开不会让我幸福。反而会让我一直痛苦。即便是这样，你也要离开我吗？”

    沈初云沉默了，她取纸巾递给冯倾若，冯倾若没有接。

    之前是冯倾若一副逃避的状态，可是现在成了沈初云在逃避。

    沈初云将她的泪去，许久，她地叹了气说：“给我三天时间，我想好好想一想这件事。这三天，我们还是先不要联系了。”

    “好。我答应你。”

    在沈初云离开之后，冯倾若张开了自己握的双手，掌心是被指甲掐的月牙，有些甚至沁了血。

    她太过激动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发抖，有时候甚至会失声。

    可是刚刚她不想自己面对心上人的离开，只能保持沉默状态，于是她拼命控制自己，希望什么来挽留。

    或许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