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香，好……我这两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亲近师父，但我害怕师父知之后会厌恶我，只能极力压制着自己……”

    “等这母蛊消散了，我便克制住自己的心意。我心有自知之明，师父端正持重，恪守礼义，断不会看上我，是我心存妄念，才会这般肖想师父……”

    这件事哪能怪小徒弟呢？她已经竭力克制了。

    但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小徒弟再这样疚去。

    “你起来，”林菀叹了气，弯腰扶起小徒弟，从她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小徒弟泪盈盈的双，还有打斗间小徒弟散开的衣领，那一抹纤细致的锁骨——

    有温的珠落在林菀的脖颈里，小徒弟似乎哭了起来，声音里着明显的哽咽，听起来极为伤心——

    “师父，您要是心中不悦，您就罚我吧！但你能不能不要厌恶我？我真的好怕您不要我……”

    林菀这一刹只觉得哭无泪：一切都是差错。她原本以为以往小徒弟粘着自己只是因为依赖，这段时间应当已经逐渐理清了……

    但自己并没有察觉到小徒弟对自己的心意，差错反而撩拨了小徒弟，让小徒弟难自禁，忍不住破了窗纸——

    对上小徒弟哭的通红，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的一张脸，林菀这一刹恨不得死上一刻那个要凑过去、给小徒弟把脉的自己。

    小徒弟不停噎，哭得越来越伤心：“我害怕师父中了蛊之后去找那个盛浅，彻底将我抛。所以千方百计想要自己接了这个蛊，却忘记了这个蛊会让我暴自己的心意……”

    小徒弟弱柳扶风地跪在她面前，诉说着对她的心意，那张绝艳的脸庞上满是忐忑，似乎林菀是她的主宰，对她什么都可以……

    “师父靠近过来之后，我本克制不住我自己……”

    难怪小徒弟这两天看起来怪怪的，不肯看自己，原来是在抵制母蛊的作用！

    自小徒弟开始剖白开始，林菀整个人都傻了——

了自己……”

    “是我的错。”

    林菀没想到小徒弟会这样的动作，立后退了一步，几乎本能地将小徒弟扶了起来——

    “哪能怪你呢？”

    小徒弟本就得十分好看，哭的时候，整个人更是增加了一破碎，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说着，小徒弟便后退一步，端端正正地跪在林菀脚边，抬起泪盈盈的，伤心地望着林菀……

    林菀本能地有些不相信，但这一切确实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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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母蛊验证了小徒弟对自己的确实不是亲，自己之后又该如何和小徒弟相……

    小徒弟她这是……在向自己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