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你和我讲一讲我们之前的事吧，说不定我就恢复了记忆……”

    洛桑很听话，听到她这么开，一五一十地回忆了起来。

    洛桑的记忆力很好，她记得原和她相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能确到某一天。

    洛桑显然十分激原：说是原从沼泽里救起了她，保护着她不被恶毒的村带回家……从各方面都呵护着她。

    林菀稍稍对原有了一改观，似乎原对洛桑确实很好。

    但原的善心别有用心，林菀无法理解她让洛桑当童养媳的事。

    可怜的洛桑被她控制住，却还在惦记着她的好……

    最后，洛桑说到了她失忆的事。

    “那时候他们说要抓我去给鸦神献祭，我是想着好好跟鸦神解释清楚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才跟那些人走的。”

    似乎说到了伤心，洛桑的睛里又重新充满了泪：“我一直都在后悔我那天没跟你多说几句，让你后面跟了过来，意外掉了沼泽……”

    “菀菀，你能原谅我吗？”

    林菀心说原一个大禽兽，本不得到洛桑的歉，于是心安理得地替原开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当然会原谅你。”

    洛桑这才再次笑了起来。

    ＊

    林菀后来睡意逐渐昏沉，不记得自己之后说了些什么，就再次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微凉的在上游走。

    那些发嘶哑的声音——

    “哭她，哭她……”

    “让她脸红，让她哭泣……”

    那声音里包着无比郁的占有，林菀潜意识里觉到畏惧，忍不住往旁边缩了缩。

    有微凉的吻珍重落在林菀的额上，再之后，林菀彻底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