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她离得远，仔细想想也并不十分肯定。

    幸好，没过多久，师父就带着柳如烟重新来了。

    毕竟柳如烟对比起师来如若蚍蜉之于树，柳如烟是怎么样的人本影响不到师。

    那几个弟究竟对柳如烟了什么惹了柳如烟生气？

    师父老人家上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看着林菀的神带着几分林菀看不懂的复杂，仔细看上去，甚至带着几分怜悯。

    “她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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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以往的谈话中，她知林菀也有这样的想法。

    “师父？你怎么了？”林菀忍不住询问声：“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为何如烟的脉象会如此古怪？”

    天存在着太多不平和不公的事，肮脏鬼魅之事层不穷。

前提，就径自认为是那几个弟的错……

    于是，杨萌又开始说起之后想和林菀四游历的事来。

    然而林菀此时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谈兴，只勉应和着杨萌的话，满脑都是柳如烟。

    师那模样，真的就像是被狐狸蒙了心的员外。

    在林菀的引导，杨萌回忆了一之前的形，仍然想不通那几个弟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冒犯了柳如烟。

    这么一想，杨萌想着也没必要继续这个话题，再继续聊去很可能会影响两人之间的。

    ……

    她没办法替父母原谅师父，毕竟她母亲失去了命，父亲为复仇失去了这些年的自由，杨萌却从这件事之中得到了启发。

    “无碍。”

    师这么笃定，或许那几个弟确实了什么惹人生气的事？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柳如烟就算确实在师面前刻意伪装，但她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法力的孤女，本掀不起什么浪来，她试图伪装，估计也是为了得到师的庇护。

    她决定等一批能成事的弟大之后，就拜别师门山时间游历、四海为家。

    林菀修为超，品行尚，博览群书，杨萌特别愿意和她一起游历。

    她已经从知世之后的困惑、自怨自艾之中走了来。

    她没办法到让整个天清明，却可以尽自己的努力，尽量消除更多的冤案，不让活着的人再重复自己父母的悲剧。

    林菀不知杨萌的腹诽，仍旧为柳如烟辩解：“如烟一直被她母亲严格教导，一举一动都是贵女的典范，她明大义，也宽仁，就算是被冒犯了，一般也不会表现来，她之所以失态，一定是那几个弟了不能容忍之事……”

    柳如烟如今到底是什么况，师父之前的脸怎么会如此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