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沈清言受得了，自己都先受不了。

    还是得想想办法，顾星栩思绪到此，便把之前发在一旁的面带到了自己的脸上。

    以防真的吓到沈清言，自己还要伤心。

    ————

    次日午，沈清言才慢慢醒过来。

    冬日的光洒房间里，照着床上，沈清言伸手挡了挡光，她觉到自己被顾星栩抱着。

    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顾星栩就在自己边，她终于回来了。

    只是沈清言看到顾星栩带着面的那刻，笑容有些苦涩，不知顾星栩为何会失了法力，脸变成如今这样。

    想来跟顾星栩不辞而别有关，或许这就是顾星栩回到自己的边的代价，沈清言一想到这代价，伸的手又往回收了收。

    她会不会太自私了。

    顾星栩都当不了神仙了。

    可是顾星栩回到了她边。

    沈清言就这样天人战，丝毫没有注意到顾星栩已经醒过来，或者说顾星栩早就醒了，只是看着沈清言没有醒，索便装睡。

    “清言。”顾星栩声，打断了沈清言的疚。

    “顾栩，你是不是以后当不成神仙了？”沈清言直接问了来。

    顾星栩惊讶于沈清言把自己归为神仙，而不是妖，一时间忘了回答。

    沈清言见顾星栩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说对了。

    当即红了眶，撑着看着顾星栩，后者伸手扶着她，生怕沈清言支撑不住。

    “我只是私自界暂时失了法力。”顾星栩解释。

    沈清言听后，心里放松了一些，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咽，顾星栩还是会离开的吧。

    “你……”沈清言想问顾星栩还会再离开吗，却怎么都问不。

    她在害怕，害怕顾星栩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