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会儿心里还在担心那副凌厉尖锐的模样有没有被看到，还在想着怎么去圆过肩摔的谎，司年岁却看见魏纤溪牵住了自己的手，直到十指相扣，女人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和赌气，“对，你满意了吗？”

    说完，魏纤溪拉着司年岁就上了车，启动的动作很快，但开去后明显就不是去幼儿园的路，随意找了路边停，她趴在方向盘上，脊背一颤一颤，哭声压抑极了，却还哽咽着对司年岁说：“对不起。”

    是在为刚刚在纪沉面前的谎话歉。

    离婚

    司年岁难得的有些沉默，说实话，她一也不在意，甚至对于成为魏纤溪的理由而到喜悦。

    可是这声歉让她有些复杂，哪怕魏纤溪次次以锋利的话语回击纪沉，但被诋毁时仍然会哭泣落泪，无声地展示着遍鳞伤。

    目光落在那被绪压弯的脊背上凝成了心疼，司年岁两张纸巾递过去，手心踌躇着安抚上去，碰到的蝴蝶骨令她敛眉，声线也低了去，“魏，你不用跟我歉的。”

    接着后那轻颤便更明显了，在心里又记了纪沉一笔，司年岁：“他那样的烂人，不值得你为他哭。”

    接过纸巾拭着溢眶的泪珠，但瞳孔表面仍然覆盖一层雾，哭得鼻尖都红了的魏纤溪却绷一副淡然的模样，说话时一滴晶莹落脸颊，“我只是想不通，为何他会变成这样。”

    “魏，人都是会变的，只是看变好还是变坏罢了。”

    就像自己，也和从前完全不同，不过倒是说不上这样的变化究竟是优是劣，司年岁看着沾上珠的卷翘睫，：“要不我开车去幼儿园吧，魏你整理一，不然笑笑看见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