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山上。”小丛说，“看到丧尸上山，我们就躲了起来。然后就跑来了。”

    “你们在山上吃什么？”张波好奇地问。

    “自己打猎。”小丛说。

    “卧槽，那你们可真厉害。”张波说完看到坨坨对他瞪起睛，他立举手投降，“我错了，错了，不该说脏话。”

    坨坨还背着云善，气鼓鼓地说，“我们都要文明！”

    “行，文明。”张波心里想，不愧是小孩，还要讲文明。城外面有时候东西抢来抢去的，还有人放冷枪，谁他妈会讲文明。活着才是理。

    “丧尸去山上什么？”周盛问。

    “不知啊。”坨坨说，“前面我们不敢去。”

    周盛没想到，末世时还有人能生活在山上，实在是厉害。“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旗说，“山里储存的吃完了。我们本来就打算最近山找。”

    “现在动全变异了，猪浑都是刺，比刺猬还像刺猬。”张波说，“上回我们还挖到咸的红薯。烤完了齁咸，能当咸菜馒吃。”

    听张波这么说，妖怪们意识到这个世界真的很不一样。他们说话得更谨慎，毕竟他们可不知猪还能浑满刺，红薯还能向咸菜一样咸。

    “能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吗？”张波好奇地说。

    “山上都是丧尸，回不去了。”西觉说，“我们打算跟你们走。”

    “也行。”张波嫌弃地闻闻手上的腐臭味，从车里掏一个塑料小瓶，对着手上了。他又把手抬起来闻一闻，确定没什么大味后，张波满意了。

    兜明好奇地问，“你刚刚拿了什么？”

    “除臭剂。专门除腐臭的，10积分一瓶。”张波心疼地说，“我老婆给我买的。”

    “你们会开车吗？旁边那辆车是队友的。”

    “现在队友死了，车可以给你们。”

    “会开。”西觉说，“我有驾照。”

    张波和周盛笑起来，“现在没驾照也能开。路上可没有警察查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