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丛摇，看向旗怀里的云善，“还没醒吗？”

    “十年前的饼？”坨坨疑惑地看向小丛，“饼有保质期十年的吗？一般不都是几个月或者一年？”

    “大型动迷不倒吗？”

    坨坨看着卡上的余额，很是惆怅，“这儿的钱真不经。”

    “6个积分。”

    摊主不好意思地说，“少收你一个积分。”刚刚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要打他。

    “有没有不舒服？”旗问小丛。

    “要~”

    云善转着脑袋看了看，很快兴起来，指着摊上的大喇叭说，“~”

    旗掏份证刷积分。没想到植的变异方向不只一个。喇叭不仅变大，还能产生迷药。

    “估计还得几分钟。”旗说。

    云善兴兴地跑过去，挑了一朵粉的大喇叭。旗先是检查一遍，确认里没有芯，才把重新给云善。

    一分钟后，小丛先醒了。

    “啊~啊~啊~”他不会喊，只会跟着胡叫两声。

    又等了十分钟，云善才睁开睛。眨眨大睛，人有些懵，乎乎地喊，“~”这是在喊旗。

    听到有叫卖咸红薯，妖怪们于好奇，10个积分买了两个咸红薯。份证里只剩最后1个积分。

丛醒后确定没事，他们才能放心。

    集市上的人们纷纷看过来。这样的话在丧尸病毒爆发以前他们常听见。末世降临，收破烂这个行业已经彻底消失。人类没有可回收的破烂，只要是可持续利用的资，现在都被十分珍惜。

    旗放他来，“你去挑一朵。”

    坨坨抓着的云善的小手把大喇叭当喇叭用，快乐地喊，“收破烂~收破铜烂铁~收破烂~收破铜烂铁。”

    “云善有没有不舒服？”旗轻声问他。

    云善哈哈笑起来。前天他和坨坨还跟着孟老去收破烂了。云善对这两句话很熟悉。

    “哎呀。”老摊主对坨坨说，“这个小朋友就特殊。我孙看着比他还大一两岁，上次闻了，躺了五分钟。”

    云善倒的样就像乖乖睡着了，睛闭着。嘟嘟的小脸圆得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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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饼，饼，十年前的饼。就一袋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旁边摊贩的吆喝声传妖怪们的耳朵里。

    “一朵肯定迷不倒大型动的。”老摊主耐心地解释给坨坨听，“就好像迷药，小孩只用一就能迷倒，大人用得量多。还有人特殊，要迷倒的话得用更多的迷药。”

    坨坨依旧抓着老摊主的衣服，好奇地和老摊主打听大喇叭的事，“只会迷倒小型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