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坨看着小丛眨眨睛疑惑地问，“你怎么知？”

    “以云灵观掌门的风格。”小丛说，“不会在人类遭遇大难时坐视不理。”

    小丛说，“我最近一直在想，风岚掌门到底为什么一直不现。”

    “如果是灵隐，就算是还剩一气在。他也会阻止妖怪为祸人间。”

    “我们一直都没听说过风岚掌门阻止妖怪或是丧尸的故事。”小丛继续说，“很可能是因为风岚掌门已经死了。没办法再阻止。”

    “神经病妖怪那么厉害，风岚掌门怎么会死？”坨坨说，“把他带去打，就算遇到敖文也能打得过。”

    “神经病妖怪之前未必有多。”小丛说，“他可能是后来收人类能量才变得那么。”

    “重山2000多年的修为，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有，这个时间的我们去了哪里？”

    “云灵观里没有风岚掌门的牌位，他到底消失了多久？”

    坨坨摸摸脑袋，“小丛，你说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云灵山妖怪和人类为敌，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小丛说。

    “你还记得西觉说神经病一开始不想杀我们吗？他似乎只想杀人类。”

    “肯定有原因。”坨坨听明白了。“或许是人类了什么？”

    但是两只小妖怪想不明白，人类到底了什么能让神经病妖怪非得要人类全死？

    这个问题超过了妖怪们的思考范围。坨坨和小丛一起想了好久也没想妖怪会仇视人类的理由。云灵山上的妖怪能有什么理由仇视人类呢？

    想不来就不想，坨坨和小丛带着云善和钢去菜市场买菜。

    好几回都是这几个孩单独来买菜，常在菜市场里卖菜的人都认识他们。

    卖菜的老板把几片烂菜叶摆在台面上，云善伸着小手拿烂菜叶喂给钢吃。

    老板站在台里面笑着逗云善，“钢回去后拉不拉肚？”

    “不拉。”坨坨说，“钢什么都吃。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