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兜明觉得羊串的味还不错。又问云善要卡，让烤串的人再给他们烤800串。

    烤串的几个男人大喜，麻溜地切串串，给他们烤上。

    兜明站在烧烤摊前不愿意走。旗他们也不他，带着云善继续往前逛。

    前面围了些人，有一些喝彩声，很是闹。

    坨坨牵着云善从人家大挤去，就见一个人在表演吞剑。

    另一个人拿了三个小球在空中来回丢。

    这是搞杂耍的。

    两个年轻的男人一起拿着卡和刷卡机在人群外围走，看着像是收钱的。

    收钱的看云善和坨坨是小孩，自动略过他们，向一个人收钱。

    愿意给钱的人少，大都是个成群的犷汉。大不多数只看不给钱。

    收钱的也不恼，番喊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大家来观看。”

    旗他们在后面也挤来看。很快，那两个收钱的拿着机转了过来。

    旗，“云善，卡呢。”

    云善从兜里摸卡，递给旗。

    收钱的问刷多少。云善，“8~”他就记着是8个人了。

    “那就8个。”旗把卡放在机上，看着收钱的刷了8个积分。

    表演完吞剑，还有吞火、碎大石。

    因为旗他们给了8个积分，算是大钱。收钱人表演术时特意邀请了云善上场。

    术表演是从一个紫红的袋里掏白小球。

    收钱人展示了空袋给大家看，又让云善摸袋，笑着问他，“小朋友，袋是不是空的？”

    云善小手去掏了掏，什么也没掏到，于是了小脑袋。

    收钱人手一翻，从袋里摸一个白球，递给云善，“你看。”

    云善一也不惊讶。

    收钱人又让他摸袋，云善又摸了一遍。

    收钱人还问他是不是空的。

    云善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