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登取别在衣领上的另一支笔，轻轻扭动外壳，里面的墨中晃动着透明的，散发着金粉质的光芒。

    “每分钟击倒近百个异化。”奈登近乎陶醉地盯着墨中的光辉，“你永远可以让我惊讶，乔。”

    “他们的变异速度非常之快，如果不能及时刺杀，那么我们的人手连同片区的公民，都会死。”

    乔尘接过了那只笔。

    钢笔的外壳发生了微小的变形，接着了一截针，作为新型活乔尘的媒介。

    “你确定不是自己变得血嗜杀了些吗？乔？”

    奈登弯着睛笑。

    乔尘侧过脸，缓慢：“我的判断没有错过。而且——”

    “我从不以死亡为耻辱，也不以杀人为乐趣。”

    奈登听完，角上扬：“果然，你是我最完的实验品，也是我最完的艺术品。”

    “这不是实验，也不是艺术。”乔尘说，“如果连生存都无法保障，利益和权利都是空谈。”

    他眸光中仍然是沉静的冷：“保护得太过，只会带来更的伤痛。”

    “乔，告诉你一个秘密。”奈登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上传的方是失败版本哦，我可不想让总局那边完全掌控你。”

    乔尘只是淡淡地望了他一。

    越是大的武越容易脱离掌控。

    他唯一的弱就是疗养期需要活的支持，不然有可能会失去赋能。

    如果上层控制了活的成分原料供应，等于掌控了他的肋。到时无论是将他作为完全的人形武还是试验品，捧起的战斗力量还是心有所惧的中钉，都是一念之间。

    “祝你疗养期顺利，乔。”

    奈登收回容，招了招手。

    ——

    奈登走到电梯同江雪会合，先是听到一阵摇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