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听说异化局帅哥很多我才来的，不然才不愿意来这儿活受罪。”

    周晗月重新将白纸包里。

    “……og，为什么要让检讨这么不优雅的东西闯我的生活？”

    奈登的哀嚎从另一边传过来。

    “很宽容的。”李悦微笑了一，“你可以用中文写，也可以用你的母语。”

    一旁的江雪推了推镜框，嘴角微微翘起。

    “彻底的坏消息。”

    奈登接过李悦递来的一沓文件，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研究所获得了二代人鱼母，但是很难说清楚她还是不是韩佳。

    实验室人员有义务对母的信息行公开，但仅限于异化局职员范围。

    李悦捧在手上的，就是关于人鱼异化的观察记录确认文件。

    等到奈登签署完毕，李悦：“其实也有好消息。”

    “亲的，现在没有事可以被称之为好消息。”

    “乔先生也需要写检讨。”

    “噢？是吗？”奈登了微笑，“那确实是天大的好事。”

    他一转，碰上了谢鸣泽。

    谢鸣泽抬起一手，自左向右划拉了一。

    拉拉链的动作，意思是会主动封。

    方宇和叶启真自我消解的躯化成了细沙，最后存放在了罐里，依照叶启真的心愿，置放在山泉纪念堂里。

    此时乔尘坐在指挥大厅的桌一侧，王之贺坐在另一侧，浏览完了近来现的各类事件资料，抬起来说：“你觉得是谁？如果真是别塔，觉有不利索，畏手畏脚的。”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光是依靠直觉，他就能察觉到一个人的赋能弱。

    面对一些事件分析，王之贺仍然直觉锐。

    对方的行动像是有计划，又好像缺了些章法。